加亮

要拥有多少墙头才能满足我呢?

【文临】一生两世〈一〉

突然想到的一个脑洞,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脑洞٩( 'ω' )و
历史其实没什么考究,有啥问题希望大家别介意,现在还看不大出来,现在天临设定是十七岁,亚文大他三岁,然后设定亚文是1938年生,那再过十年大概是什么事情大家应该知道啦……不多说了,希望我能不坑!
勿上升真人!
文笔很差劲注意!

  翟天临这个小伙子真的很讨人喜欢。
  不管做什么都很认真仔细,又十分听话,在乡里没有不称赞翟家出了个好儿子的。家里条件也不错,父亲手里有几十亩田地,都租给了几户人家来种,每年只靠收地税便够一家人温饱。
  翟天临的父亲为人很和善,收的租子比别人家的都要少些,手下的佃户都说他的好,与这位东家的关系都很亲近,有时甚至能去东家家里坐一坐讨两口水喝。
  朱亚文就是这么认识翟天临的。

  这一天是除夕,农户们总想着能多做点活就多做点儿,直忙到日落西山才三三两两收拾东西要回家过年。正巧翟老爷看见了,便叫翟天临端些干果给还在忙活的农户们送去,算是给他们送些年货。
  翟天临那年只十七岁,抱着好几袋子干果在纵横的阡陌上跑着,单薄的身躯在大雪里闪烁。翟天临有礼貌极了,他把干果递到农户手里,见着辈分大的就深深鞠一躬,还没到大年初一算不上过新年,便不说新年好,只催促提醒着他们快些回家,他走到哪都能得着一片由衷的感谢和夸奖。
  “亚文哥,这是给你家的。”翟天临从胸前抱着的一排干果袋子里抽出一个,递到朱亚文手里,还拍了拍朱亚文肩膀,笑得那么开心。
  “啥?还有我家的呢,谢谢少东家!明儿我能去你家里拜年不?”朱亚文一手握着袋口,另一手给小手冻的通红的翟天临捂捂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给翟天临捂手,但直觉告诉他捂着就对了,谁看了这么一可爱的少东家手都冻红了能不心疼啊。
  翟天临向后退了半步躲开了朱亚文的手:“当然可以!我很欢迎!不过你明天得从后门进来,我爹有贵客要见呢,前门进来不好……”
  “我就不是贵客啦?”朱亚文明知自己只不过是个佃户的儿子,却还是想逗一逗这个天真的少东家。
  翟天临的脸“唰”地红了,解释道:“亚文哥你别误会!你……你是我的贵客!”

  大年初一这天朱亚文起的特别早,他知道爹一定不会允许年初一就跑去打扰东家的,所以他悄悄地,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出了门。天刚蒙蒙亮,外面还飘着细雪,地上的积雪已经没过了朱亚文的脚踝,一脚深一脚浅的走不快,朱亚文只好揣着一肚子的喜悦慢吞吞地在雪地里留下一串长且远的脚印。
  到了翟家后门门前,朱亚文还是进不去。他来的太早了,连佣人也还没起床罢?后门也还没有打开。也不知道是卯着一股什么劲儿,朱亚文搬来块大石头,靠在围墙沿儿,一垫一蹬就爬上了墙头,朝里望了望,没想到翟家已经有几个佣人起身忙活了,还有一个奶妈进了一间房喊“少爷”,翟家只得一个独子,那房主人肯定就是翟天临了。朱亚文咧嘴一笑,看那奶妈出来房了,就跳下墙去,直往翟天临房里跑。进了屋“哐”一声关上门,带进的一阵风吹得还坐在床上着一件单衣缓起床气的翟天临打了个寒颤。
  “谁呀?冷。”翟天临话里埋怨又不经意带点儿撒娇,朱亚文似是被这一句娇嗔撩拨了心弦,一时竟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翟天临认出了他和他打了招呼才想起来,随即脱口而出:“过年好啊少东家!我来给您拜年!”
  “过年好,亚文哥。”翟天临一听才想起昨天傍晚答应朱亚文来拜年的事情,还睡眼惺忪的翟天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极不情愿地拿起床头奶妈刚刚给他放的过年要穿的衣裳往身上套,磨磨蹭蹭地穿。这要在别人看来只是个赖床失败后不开心的小少爷,但在朱亚文看来,这就是个可爱至极的小孩子。
  翟天临终于穿好了衣服,下床蹬上崭新的棉鞋,和还在一旁的朱亚文招呼一声:“亚文哥,我先去给爹娘拜年,你在这里等等我。”
  “哎,好,好。”朱亚文点点头,等翟天临迈着步子急匆匆赶去翟家前院拜年时,朱亚文抬头看了一眼门外的天,已经大亮了,这时候再不回去一定要被爹打折了腿不可。不能等少东家回来了,朱亚文遗憾地叹了口气,趁着没人溜出了翟家。
 
  年很快就过完了,农户们又开始下地干活了。朱亚文早早就扛了锄头下地,积雪化完了天气却还寒冷,冷风吹过出了汗的衣裳,朱亚文不住打了个寒颤。
  “少东家!”朱亚文一抬头就看见翟天临提着个大水壶和几个碗走来了,心里一阵欢喜,忙朝翟天临挥挥手招呼他。
  翟天临本低着头走,听见有叫唤他的,一抬头正和朱亚文眼睛对上,想起年初一朱亚文不守信用一个人跑了,害的他空欢喜一场就生气,可水壶里的水是暖的,送的不快就要凉了,只能憋着这股气小跑两步过去,把水壶往地下一放,倒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水给朱亚文递去。腕子上稍用了点力洒出了些水,以此表达心中的不满。
  “少东家,那天我走了是我不对,可我是瞒着我爹出来的嘛,要回去晚了还不打死我啊?”朱亚文接过水,不等翟天临表态他就不喝。
  翟天临听他这么说了,想一想也对,气自然就消了,看朱亚文一眼:“你怎么不喝呀?快喝呀,要凉了。”
  “那少东家不生气了?”
  “不生气,你没有错。”
  “好!”朱亚文听罢一仰脖喝了干了碗里的水,暖暖地流入喉间,流进肚里,霎时暖了整个身子。
  “嘿嘿,少东家送的这水真甜!”
  翟天临“扑哧”笑了:“少来了,我又没有放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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